《母校回眸》
《 母 校 回 眸 》
一、可爱的电校
沈阳电力学校,隶属东北电管局。坐落在黄姑区长江街。东北方是鼎鼎大名的北陵公园,东面是辽宁歌剧院,南面与辽宁大学比邻而居,北靠臭水沙河子。 院里有标准的400米跑道及运动场(入校前曾种过地),运动场西面有难得一见的联合器械。更有设备齐全的各种实习工厂和试验室,以致成套的汽轮发电设备。在大跃进的1958年还曾经发过电哪! 除了耐人寻味的“开花菠菜汤”外,食堂作的“红闷肉”、“烧茄子”、“炸带鱼”等等还是很好吃的。
进入正门,左侧是三层的教学楼,正面是礼堂(当时经常在里面进行体操比赛),右侧是电工试验室。穿过礼堂成直角排列的三层学员宿舍就迎面而来。坐北朝南的是一寝(后面是食堂),坐西朝东的是二寝(后面是实习工厂)。 人们传说“凤刮锦州,狗咬奉天(沈阳)火烧船场(吉林市)”。可有一年春天,风竟然将房顶的水泥瓦刮了下来,于是教学楼的各门口搭起了防护架,防止砸伤人。
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五年美好时光。
二、印象中的电校部分教师
冷酷无情的 车惠兰:当进入三年级,制图课已经进入零件绘图的时候了,有一些同学还在进行着刚入校时的“线条练习”。(而且要用业余时间)辛辛苦苦得来的成果往往换回来的还是“不及格!”唉!还得重画!什么时候才能合格?什么时候才能得见青天?但求老师能高抬贵手,给这些同学多一些时间学学专业课吧,谢天谢地,阿弥陀佛! 实在庆幸我的“线条练习”第一次得以一次通过,逃过了这不幸的命运! 记得一次上的是五等分圆,画到中间竟发起楞来(可能是忘了吧),只好颇尴尬地看起教课书来,看了一会,才接着慢条斯理的讲下去。此时,她能不能记起那些被她所迫多次画“线条练习”的同学们来!
讲课形象的 李甫林:任课时是实习教师,但他生动形象的讲解,精辟的顺口溜方式总结,让人记忆深刻。如对变压器的:“磁通是桥梁,电流两边淌。既能变电压,又能变阻抗”等等,让我至今记忆犹新,后来他成了电力高专的校长。
一口南方话的物理老师周渔溪:是我们刚入学时的一年级班主任,讲课认真,可惜一口流利的南方话让人听不懂,往往一堂课下来,也只能记住一个时间变量“得儿它梯”。
引人入胜的电子老师 张典模:电子课深奥而神秘,往往让人望而生畏。好在遇上了好老师,在他的讲解下,一步步地明白了电子管的工作原理,开始喜欢上了电子课。
颠倒叫人名字的语文老师 穆睿智:把杨凤望叫杨望凤,把殷人玉叫殷玉人。颠倒叫人名字,给人以极大的不尊重,也许是出于“善意”的开玩笑吧,还是显示自己讲课诙谐?总之使人莫明其妙。
用学生的“错别字”取笑的 田家琦:一次上课作文讲评时他说:“我们不能将中国的文字乱用,如:“项”不能写成“向”,“溺”与“粥”也要分清,希望今后不要再出现“天鹅向下的一颗明珠”,也不要再出现喝“小米溺”的情况。他喜欢短小的作文,张宝琦就很受他的青睐。
不用教案的 李风兰:往往一堂课下来,也不动一下教案,她的记忆力实在好的惊人,甚至连例题也可以一字不差的写在黑板上,难怪她会获得校长关世风的垂青。
一丝不苟的 里美邻:电工试验时,大家按照图纸接好线后,一定得经他检查,获得允许后才能合上开关进行试验,从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错误。没想到文革中成了被打击的对象,吃尽了苦头。
令人惊奇的钳工实习老师 王某某:她的姓名不记得了,在讲解“锉削时拿起大平板锉来,以优雅的姿势进行锉削示范,往复锉削运动中始终保持着锉刀的水平。我徨然了,这得多长时间才可达到如此水平!不禁暗自思量,幸亏将来不是作钳工,否则自只能留下终生遗憾了。
只拿几支粉笔上课的 程某某(姓名记不起来了):有机化学课,写起分子式来好长好长,可上起课来在他那支粉笔的流利移动下,就会一丝不差的出现在黑板上,令人叫绝! 可是,在进行隔离开关的导电杆镀锌时便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了,反反复复的进行了多次的试验之后才获得成功。理论与实际毕竟是两回事。理论与实际相结合是需要过程的。
张万义